“桓修白,你人呢!”金泽开枪打落了两个绳索,但不停有更多人通过破碎的玻璃口进来,一边荡绳索一边开枪对二层扫射。
二层扶梯口冒出两个黑色的脑袋。这两个人,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闲心慢悠悠搭电动扶梯上来。
除了脑袋,旁边还挂了个吊水瓶子,随着走动晃晃悠悠,挂瓶的架子被桓修白推着往前走。
金泽:“你跟个唐僧似的。”
他这话,一是嘲笑桓修白持了个“杖”,二是讽刺他走得太慢。
桓修白回得理直气壮:“席老师月份小,那么长的楼梯,跑上来容易流产。我们要关爱孕夫。”
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淡定对话的行为极其不尊重敌方的劳动成果,成功引起了“姐妹会”的愤怒,十几把镰刀从半空中飞投而下。
桓修白背对她们,抬手接住一把,反手掷出去,三道尖叫声依次响起,飞转的镰刀在桓修白一击下化为了飞镖,连割了三个人的钢索。
席莫回转头问:“钢索能被镰刀割断?”
桓修白:“……那是她们绳子质量差。”
糟糕,耍帅过头了。
“快点把这边解决,我要上车抢位置。”金泽不耐烦地蹭着地。
“你俩先走,我断后。”
紧要关头,没人浪费时间推脱。秉着对互相实力的信任,金泽带着席莫回迅速穿过通道下到站台里,火车汽轮已经发动,正在缓缓转动车轴。
“这群狗娘养的,迟早杀了他们!”金泽臭骂一句,想要赶紧找个车厢爬上,但这是老式铁皮火车,上车的楼梯离地面有半米的距离,饶是他腿长,也没法一边移动一边抵着肚子抬高腿。
“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