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个,后面接踵而来的有约二十辆摩托,苍蝇一般跟在大巴车屁股后面。桓修白看清他们手里拿的弓弩,磨着牙狞笑:“想拿勾枪堵我,还太嫩。
”
他抓起前台的手/枪,丢到后面,黑漆漆的手/枪滑行一段,他头也没回地问:“谁会用枪,开窗往头上打。”
一车老弱妇O:“……”
雕花棕色皮鞋的鞋跟“啪嗒”落在走廊上,一只手捡起枪,卸掉弹夹,看了眼,满弹药,便装回去,抬头时正好和桓修白透过后视镜的目光相遇。
“你不行。回去坐着。”桓修白皱了下眉,反手又朝窗外开了一枪,没有击中。
飞车党兴奋的嚎叫近在咫尺,车距从一百米缩短到了五十米,再过一会就要进入勾枪的射程范围了。
那玩意一旦击中大巴车轮胎,整个车都会被带得掀翻掉。
席莫回悠闲站立,拉开枪栓,“你没有其他选择。”
桓修白抿了下干枯的嘴唇,声音枯燥:“你会开车吗?”
“会。”
桓修白二话不说,从车座下面抽出杆大枪,“咔咔”上了弹药,多余的装进口袋,迅速站起来和席莫回交换位置。
他抽出一卷绳子,一端拴在驾驶座上,另一端在自己脚上,走到天窗口下,背着枪,回身掀起眉毛,“前方五公里有个桥。别管二队,直接超过去,甩开他们。”
桓修白恍然听到一声轻笑,驾驶座上的人回答:“放心去吧。”
放心?不过是个怀孩子的漂亮omega,说这话也只有安慰成分吧。
失忆的桓主任还不知道,席老师这句话中的保障有多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