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为你的思想负责。”从那双薄唇里吐出这样的字眼。
席莫回等着看身上人如遭重击的样子, 然而,这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桓修白做了件奇怪的举动——拽起上衣,从背后撕下一块东西, 丢到了地上。
那是他的信息素贴。
是他最后的伪装。
“你的呢?揭掉。”他沉重地命令道。
席莫回近乎怜悯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反应如此过度可不好。”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嘲讽。
那只铁臂撕开了他的长袍, 顺着一寸一寸上去, 又急躁又粗鲁,在他起伏的小腹上找到了性素贴纸,紧拽着扯出来,掿成一团, 同样丢到身后。
失去“遮罩”, 真实的信息素慢慢浸透了整个房间, 它们在空气中发生碰撞, 分离,又相融在一起,滋生出令人亢奋的气息,倒灌进鼻腔中,开始在神经上发生作用。
“这样就可以了……”桓修白喃喃道。
就算坦诚相待了。
席莫回将心底动荡的一面锁起来,以绝对无懈可击的正面状态应对桓修白。他现在看这个男人,和看一个普通发病的臆想症病患没有区别,甚至比平日里还缺乏同情。
因为,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解决掉这人,推开他的尸体安然离开。
他留下来,只不过是好奇心发作,想近距离观测一个人精神崩塌的奇妙过程。
“为什么。”
听到对方发问,席莫回善意地回答:“一开始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会这么快臣服,我也挺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