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着他们走在一起,也许龙的建议不错,充作小使可以更方便观察这对儿的举动——小泥鳅的黑眼睛冒光,他悄声问起了龙:“龙神,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赏金,就光是擦这点指甲?”
龙很满意他上道的称呼,一翅膀呼到他头上,颈子上的鳞片蹭过少年额头,它得意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看到那个大长白毛和我的傻主人没有,他俩欠了我可多东西,我们到时候找他们要。”
“那他们要是不给呢?”
龙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气愤地缩起爪子,小泥鳅被他抓得哎哎痛呼。
“那我就……”邪恶的黑炎龙压紧了寒冷的竖曈,嘶嘶地宣布:“我就一口火烧烂他的靴子,让他跪着求我做第二双!”
小泥鳅表示赞同,虽然不知道那靴子有什么独到之处,但强大的龙都这么说,肯定是致命威胁武器了。
他俩一拍即合,各怀目的,决定一起踏上“压榨”戈里叶与其白毛情人的不/法道路。
桓修白落在队伍最后,自然不知道他的龙奴隶擅自拉了个人一起拿他当长期饭票。
走廊很长,比之前淌过的水洞要曲折悠远得多。
前面走动的人在微光中影影绰绰,桓修白有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中那些狭长、模糊的影子拉成奇怪而沉默的形状,他纹丝不动地站住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无声撕开一张新的性素贴,抖索着指头,揭掉旧的那张,新的就覆盖在原处,牢固粘在后腰处。
前方的人们渐行渐远,习惯了这个强悍的“alpha”守护他们的后背,谁也没回头多看一眼。桓修白没严重到丧失行走能力,但那种恐惧一下子牢牢抓住了他,让他迈步的脚变得僵硬无比。
他可能被传染了腺体病,那个不治之症。
桓修白记起来了,他拍过患病园丁的肩膀,也许从那时候起,传染病就粘上了他。
他该怎么办?如果切掉腺体是唯一的方法……这件事只能由他自己来做。
他拿出了匕首,它曾经在希莫斯的手中转了一圈,附上了治愈术,又被希莫斯塞回他手中,提醒他防备小柠檬。
希莫斯……希莫斯啊,如果这个人得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omega,会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