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太安城都在天师府的护卫下,韩鞅我们动不了,那这阴都郎我们不也一样动不了吗?”
“这倒未必见得,我和秦风有言在先,这阴都郎是一定要除掉的。所以就算我们真的动了手,他们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向你我发难。”
白浅点了点头。
“那我亲自去动手?”
“不可,阴都郎不能死在你我手上,而且他的身上还有着极大的变数,若是贸然前往,你未必能讨得了什么好。找几个实力不俗的人类去做吧,对于这家伙,如果能杀得了最好,就算杀不掉,也能让阴都郎对朝廷起疑,到时候,你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好的,哥哥,我这就去做。”
“一切小心为上。”
“我明白。”
见白浅离开,白羽则是身子后仰半靠在椅子上。
他此时有些想不明白,这个阴都郎不远万里之遥,孤身赴京,他到底是准备做些什么呢?
白羽总是觉得冥冥之中,一只有一张无形的手在暗中操弄着这一切。
自己自诩为下棋的人,可搞不好,到头来也是这棋盘中的一枚棋子。
心绪烦躁之际,那只原本怎么也不肯开口的鹦鹉,此时竟然喋喋不休地嘀咕了起来。
“不好吃!不好吃!”
白羽听到这个声音后,眉头微微皱起,而后屈指一弹。一道流光闪过,笔直击中那只鹦鹉。这笼子里的鹦鹉,瞬间炸成了一团血雾。
好在这偌大的宅子里,并没有一个服侍的仆人,所以也没人看见这诡异的一幕。
至于杜云待在韩家,整日也是无所事事。
他虽然一门心思放在功法的研习上,可奈何自己依旧卡在这七品大关上纹丝不动,所以杜云也难免有些感到枯燥。
许是韩鞅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便让杜云陪着韩凝玉,一起去城中寺庙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