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许敬山臭名远扬,但归根结底和他们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所有又如何能狠下心来,看他受罚呢?就在两人纠结之际。管家胡桐扶着一位面白如玉的少年郎,跌跌撞撞地从正门走了进来。
还不等那人近身,许云和许禄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两兄弟见状,急忙扶了上去。
“三弟,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了!”
“老胡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回禀大少爷、二少爷,老奴是在醉仙楼找到三少爷的,我去的时候,三少爷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而且……”
“而且什么?说下去!”
“回大少爷的话,而且那酒楼的伙计说三少爷为了争抢花魁和人大打出手。”
许云苦着一张脸,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三弟,竟然会混成这个样子。
“他把人打坏了吗?”
“那倒没有,可是砸坏了醉仙楼好些个陈设,总计二百余两银子,这是账单,两位少爷请过目。”
胡桐一手搀扶着许敬山,一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折成了几叠的宣纸。
“两位少爷请过目。”
二人抬眼望去,白纸黑字,按印画押。这二百两银子属实是没有跑了。看见这一张纸契后,两兄弟心中不由一紧。
“老胡,把三少爷扶下去,今日之事,切记不可让我父亲知晓,你明白了吗?”许禄连声叮嘱道。
因为他们对于自己父亲的脾气秉性是再清楚不过。要知道许文远作为知县,每年俸禄也只不过十几两散碎银子而已,要是让他知道徐敬山闯下了这泼天大祸。但时候,他恐怕会将这个逆子给活活打死!
“好的,少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将三少爷带下去。”
就在三人商定之际。影壁后,突然传来了许文远的声音。
“你是要把人带到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