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咖啡店认识的，当时我正在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她就过来找我了。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她说她是苏市人，还问我，是不是也在天语工作。”

“嗯，然后呢？”

“她问我认不认识您，我以为王宇寒跟我套近乎，是想从我这里打听您是不是会终止和她的合作，但是她却问了些以前的事。”

“天语以前的事？”

“不是，是您以前的事，问我什么时候认识您的，还问您在公司工作的情况，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您。”

程依依无语地轻哼一声，因为王宇寒抄袭的负面新闻，墨氏上新闻，但有钱有权的墨氏又把新闻都压了下来，结果就只剩天语顶锅挨骂。

当事人可倒好，一声不吭，就跑去别的地方“散心”去了，还偷偷摸摸跟别人打听自己过去的事？

程依依双手按住太阳穴，轻轻按压。

“算了，反正有墨氏的投资撑着，这件事先这样吧。”

“程总，昨晚没休息好吗？”

“嗯，睡得不是很踏实。”

可能是被季昱遭人绑架的事吓到，程依依昨晚一整晚都在噩梦中度过，天还没亮就被噩梦吓醒了，吓醒后就失眠了。

心头一直留着噩梦的阴影，程依依不放心季昱，就悄悄起床去了季昱的房间，看到她安然睡在小床上的脸，悬在心里的石头才缓缓落地。

“孩子，已经找到了吧？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程依依惊讶地看着许西，对方却一脸坦然。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有哪家媒体不喜欢季氏的新闻。”

程依依不得不承认许西的话，是事实。媒体不仅会争相捕捉季氏的任何风吹草动，还会见缝插针地修饰一番真相。

两个人有来有回，聊得格外顺畅。一直站在旁边当人形立牌的果郭冉有些插不上话了，她把手里的行程时间表往程依依面前放下。

“程总，您今天早上还有两个会要开呢。”

许西往旁边挪了挪，绕开郭冉，继续说。

“程总，需不需要我去查背后捣鬼的人？”

“不用，你有你的事情要忙，虽然这些事都上了新闻，但追根究底，都是我的私事。”

许西明白程依依的意思，她不希望别人插手她的私事。但是看到程依依疲惫的状态，许西还是想帮她分担些。

“那我查王宇寒，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