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那种疯狂喧闹的地方，可不适合程依依呆。

不过她经过这么多年的事，已经不再是好欺负的小姑娘了，如今的实力，谁敢动她？

“还能怎么办，只能跟人家回家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假离婚的？”

“回国后见到你们第一面。”

“这么早啊，为什么？”季霆枫注视着程依依问。

“你不爱她。”

“穆晓倩在这三年里是一直在照顾我，很关心我，陪伴了我这么久，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

程依依轻笑：“你不可能喜欢她的。”

季霆枫低声说：“嗯？你觉得我喜欢什么样子的？你怎么敢赌非得是你吗？”

程依依和季霆枫毕竟是交过心的人，季霆枫的性格她不可能不清楚。

他强势，有心机，说是冷酷无情也不为过，而穆晓倩太恪守规矩，她不懂季霆枫。

季霆枫带穆晓倩回季宅的时候，他看向她的目光里不是爱，是尊重。

“戒指摘了？”季霆枫眼神停留在程依依光滑的手指上。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那场车祸之后就不见程依依再戴了。

季霆枫又何尝不是更伤心，但是不能表达，只能生生看着程依依眼里的光一点点没有了。

“丢了。”程依依淡淡答道，她的表情不是那么轻松了。

当初墓地里的哭泣仿佛就在昨日，伤过的心现在弥补也为时已晚。

“什么时候？”

“……”

程依依没有回答。

“没事，我再送你一个。”

“不用了。”程依依似是释然的说。

季霆枫自然看出了她的不适。

“我知道对你的伤害很大，我不可能马上弥补回来，当初的事情很乱，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我……”季霆枫把程依依的手握紧放在心口，“我会用余生去换你的原谅，你能回来我很高兴。一辈子很短，我不会再去忘记任何事情，答应我，不要再去回忆那些让你伤心的事情。”

“嗯。”程依依轻轻答道。

“这段时间亏欠你的太多，包括骗了你的事情也很多，但是未来，我不会再让你伤心。”季霆枫用诚恳地眼神望着她，“那次车祸，我……”

当时穆振兴打算的计划车祸还恨，是直接要了程依依的命，季霆枫用这个小车祸才让程依依躲过了一劫。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程依依不想再看到他卑微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