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官官一天没有回他的办公室，甚至连公司的精英团处，他都是甩了监控录像后，离开了。

傅清空守了一天，五点准时慢悠悠的离开公司。

晚上，季霆枫回家，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听见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往琴房走去，推开门，小姑娘端坐在钢琴架前。

程小莫演练了一遍，问程小暖，“看懂了吗？”

专注于其他地方的程小暖同学心虚的笑了笑，摇摇头，申请道：“哥哥，可以再来一次吗？”

“没注意看？”

口头上虽是责备了，手上的动作却转换着，在琴键上流动，琴声悠悠飘荡出来，随着风，飘向远方。

程小暖这次没走神，看得很认真。

程小莫结束后，看向她，“试试？”

小姑娘点点头。

“弹错没关系，可以继续谈下去，之后我再告诉你，错在哪儿。”哥哥是个很好的老师，看似严厉，实则温柔。

程小暖甜甜一笑，“知道。”

她按照记住的曲谱开始弹，前面行云流水，后面大概是忘了几个步骤，有些凌乱，越到后面越发的错处百漏。

程小莫拧了拧眉头，然后拿出曲谱，指出程小暖从哪一步开始错的，然后又给她示范了一遍。

最后，换成一段式的教学。

季霆枫无声的退了出去。

念及对程小莫严厉的教学，已经必须的规定，却是没有一分柔软在里面，孩子还小，这个年纪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压力太大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阿姨见季霆枫从琴房了出来，还没喝完就要上楼，不由出声阻止，“季少，把药喝了再上楼吧，少奶奶打电话回来问过了。”

“你怎么说的？”

季霆枫冷声反问。

阿姨一怔，怎么会说实话呢，无奈的开口，“我说你回来喝了药才去公司的，她信了，现在回来了，就把药喝了吧。”

季霆枫眸色一沉，语气冰冷，“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