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心底的怨恨委屈一一咽了下去，半响，才低下头，向程依依道歉，“表嫂对不起。”

原以为这句道歉完了之后，程依依会放过她，可到底是天真了。

程依依上前，停在姜莲蕙面前，悠悠的笑起来，压低了声线，轻轻说道：“记住了，还敢有下次，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姜莲蕙低头，不再出声。

当晚，姜莲蕙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一晚，她又不敢将这种委屈告诉妈妈，现在是姜家有求于季家，她就算说了，妈妈也只会告诉她，咬咬牙，忍一下。

……

韩佳欣再次找上门，程依依揉了揉眉心，看着闯进她办公室的女人，些许无奈，“韩小姐，何必徒劳呢？”

“程依依！”

韩佳欣怒吼了一声，怒视着气定闲神的程依依，“我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可你呢，得到了季霆枫，得到了韩氏，你凭什么说我徒劳？”

“你们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凭什么还说的如此轻松。”

她恨，恨程依依，更恨季霆枫。

这个男人是真的无情。

现如今，季霆枫已经开始给她压力，若不抛出手中的股权，她之前借的高利贷，就要上门催债。

韩风已经没了工作，本就是老板的他，如何忍得了让自己卑微的去听从别人的安排，而她的母亲，更是绝情，离开了韩风。

程依依看着一身狼狈的韩佳欣，轻叹了一口气，“韩小姐，什么因什么果……”

“程依依，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说完，她猛然拿出一把匕首，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要往自己身上刺，狰狞的面孔，让程依依皱眉，呵斥了一句，“够了！”

韩佳欣停住动作，看向她。

程依依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绷紧了下颚，沉声说道：“韩小姐，工地闹事者的事情是你指使的，是吗？”

韩佳欣冷笑，“是又如何？”

“为什么这么做，如果那个人跳下去了呢，一条人命，就这么惨死，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吗？”

“为什么不可以？”

程依依没想到韩佳欣说的如此不屑，不免心下一惊，“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