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的笑着。

程小暖眨巴着眼睛，盯着那盘点心看了一会儿，才冲杨果儿笑起来，“谢谢漂亮姐姐。”

杨果儿被这笑容俘获，摇摇头，“不用谢，小妹妹。”

程小莫冷眼旁观，等程小暖客气完，才说，“吃吧。”

这边的一举一动，程依依都有关注，杨果儿的举动，甚至她神色的变化，都纳入眼底。

吃了饭，季霆枫找了前台拿了消肿的药，拉着程依依在大堂内，给她的额头上涂抹了药膏。

淡淡的中药味，混合着男人身上清冽干爽的味道。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程依依喜欢闻，他身上没有她讨厌的烟味，偶尔闻到，都是他应酬回来之后沾染的。

“前几天你母亲跟我说，小莫被叔叔带着去参加一个象棋比赛，也没听小莫提起，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问着。

而后细细的感受着额头上，男人指腹轻揉的力度，这份温柔，熨帖着她的心，抬手，搂着他的腰间。

季霆枫垂眸，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随着她的眨眼，一开一合的。

季父也从未提起这件事，

所以，这大概属于先斩后奏了。

想着，季霆枫安慰了一句，“小莫能应付，他的棋技不错，锻炼也好。”

程依依“嗯”了一声，还是不免叹了口气，有些伤心，“都不准备跟我说，有些难过，想教训一顿。”

“那就教训。”

程小莫：……

程依依犹豫了一下，“我心疼。”

程小莫：还是麻麻好。

季霆枫：“多骂几次，就习以为常了。”

程依依：“李先生，小莫确定是你亲生的？”

男人嗤笑，似乎为她的这种想法表示不屑，“肉眼确定，是亲生的。”

得亏程小莫会继承基因，那长相摆在那儿，谁都不敢质疑，就连他老爸，都是承认了。

程依依想了想，还是不打算询问程小莫。

如果他想告诉她，那她就为他加油打气，给他鼓励，如果不说，那她就当做不知道，让他自己去面对所选择的路，她在背后看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