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我们小暖很孝顺，所以王爷爷王奶奶开心。”

程小暖笑起来，眼睛闪着光芒。

身后，季霆枫再次咳了一声。

季母无声的往他面前推了一下茶杯。

季霆枫：……

季母无奈的摇摇头，无奈的起身去厨房，准备吩咐阿姨多做点菜，今晚才算是季家迟到的年夜饭。

“爷爷，你输了。”

程小莫这边，棋局结束。

季父低低笑起来，“也不知道多让让爷爷，现在就赢了爷爷，以后啊，可记得多让让爷爷。”

程小莫一边收棋子，一边点头，“好。”

将棋子一一归位后，程小莫才起身，走到程依依身边，伸手跟她要抱抱。

程依依满足的笑起来，“程小莫同学，恭喜你又长大一岁，祝贺啊。”

“麻麻，你每年都这么说。”

程小莫感慨了一句。

“那明年，麻麻换一句。”程依依眸子清明，拿出红包，递给程小莫，“谢谢程小莫同学包容麻麻做的不好的地方。”

程小莫抬头，与程依依平视，将红包接了过来，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是麻麻，包容你是应该的。”

“谢谢。”

程依依最幸运的，莫过于她拥有程小莫与程小暖。

被冷落的季霆枫，终于在最后几分钟前，得到了程小暖和程小莫的拥抱，以至于，递红包和礼物的时候，脸色黑沉黑沉的。

程小暖抱着洋娃娃，眼底的震惊持续了片刻，转头歪着脑袋，跟季霆枫道谢，“谢谢粑粑，小暖很喜欢。”

季霆枫眼底的冷意缓缓褪去，一抹宠溺浮现出来，“好好保护。”

“嗯，我会的。”

这是粑粑送给她第一份礼物，她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程小莫打开了礼物盒，是一款手表，大小形状刚好符合他的手腕，里面的设计分别有三个时间点。

程依依看了一眼，想来也知道，这是季霆枫特意请人设计的，毕竟这种表，一般只适合有身份的人用来做装饰品。

“谢谢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