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顺势将他的考核内容递给季霆枫，一边说道：“考核合格了，对方反应覃木的应变能力很强，并不是一层不变。”

季霆枫手肘撑着椅子上的扶手，手撑着太阳穴，清冷的眸子朝覃木看过去，薄唇轻启，“告诉我，学历代表什么？”

“能力。”

覃木的回答，表达出他很现实。

“职业教养位于哪个层次？”

某个总裁又问。

覃木：“最基本的素养。”

“嗯。”

季霆枫淡淡的颔首，示意苏迎迎汇报自己的考核情况，对于覃木的回答，他面上的表情太淡了，看不出满足与否。

苏迎迎考核内容完成的并不是很完美，准确点说，她并没有完成考核内容。

等她一系列汇报完后，她看着首位上兴致缺缺的季霆枫，抿了抿唇，说道：“对方的要求不符现实，并且这个考核内容，也存在问题。”

说完，视线缓缓看向季北。

季北淡定的接受苏迎迎的目光审视。

“想说什么？”

季霆枫看也不看季北，视线凉凉的，一直盯着桌面上的手机，黑暗的屏幕始终没有亮起来。

苏迎迎微微笑起来，“考核内容有偏差，不知道季助理发给我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不小心，出错了？”

“季北，说说。”

季霆枫仍旧不紧不慢。

季北颔首，迎接着苏迎迎甩锅，淡然的解释，“苏迎迎考核内容是这次被我们拒绝的合作，对方的要求达不到我们的标准，您说，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再提高要求。”

苏迎迎面色一僵，没想到这次的考核内容还有这层关系。

她静静地看着季霆枫，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解释，“季先生，若我的回复是拒绝合作，是不是也算考核合格了？”

“失败者的理由？”

季霆枫凌厉的话语，丝毫没有顾忌苏迎迎是女生，直白的揭穿，凉薄的眸光，扫了她一眼，“说说为什么拒绝合作？”

“……他们的要求，不切实际。”

苏迎迎如实回答。

季霆枫听完，只是懒懒的换了个姿势，指尖轻轻一挥，身边的季北立刻领略，微笑着看向苏迎迎，“苏小姐可以回去等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