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看着自家男人，很无语。

晚饭结束，程依依陪着程小暖在花园散步。

小姑娘一蹦一跳的，也不觉得冷，笑的甜甜的，“麻麻，太奶奶说，以后麻麻会生小弟和小妹妹，小暖就是姐姐了。”

“小暖想当姐姐？”

程依依停下，坐在身边的长椅上，将程小暖抱在怀里，低头询问。

大概是觉得做姐姐可以很威风，程小暖连连点头，“嗯，小暖可以带他们玩游戏，给他们吃热巧克力。”

“如果有小弟小妹妹，麻麻不疼小暖了，也要当姐姐吗？”

程依依也没直接的告诉程小暖她的拒绝，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商量，虽说有几分卑劣，可她的真实答复，会令程小暖更伤心。

程小暖低头，认真的想了好久，才抬头，重重的点头，“姐姐是要保护小弟小妹妹的，太奶奶说，麻麻不会不爱小暖的，因为小暖也是麻麻的宝贝。”

程依依叹了口气，自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

抱着她亲了亲，轻笑着，“嗯，小暖也是麻麻的宝贝。”

至于是否可以当姐姐，这个愿望，麻麻暂时帮你保存起来。

母女俩因为一个亲吻的痒痒笑起来，刚才的话题也忘得一干二净。

身后，季霆枫笔直的站立在不远处，他的脸在破碎的灯光下，一半明一半暗，眸子沉沉的，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客厅里，季父拉着程小莫学下棋，他教的仔细，每个程小莫不会的地方，他都会耐心的讲解。

难得有个孙子陪他下棋，季父心情很愉悦。

“卒对兵，可以吃任何子，这个念车（ju），不能念车（che），两士护将，只能在这个田字范围之内，马走日，像走田……”

季奶奶在一旁看着，嘴角挂着笑。

季母端着水果走过来，拿了一片西瓜递给程小莫，偏头对季父说道：“你别说的太复杂，小莫才多大，一下子怎么能记住那么多。”

不料，程小莫抬头，说，“我能记下。”

“小莫真聪明。”

季母笑着夸他。

季奶奶摆手，没接季母递过来的水果，看着程小莫，笑的很慈祥，“我们小莫宝贝很聪明的，这才跟着爷爷学了一下，就会棋子的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