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像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白风华闭了闭眸子：“我早该猜到的，可就算九皇叔这么说，我……”

“你是觉得欠了本王太多，让你感觉难以偿还吗？小家伙，知恩图报确实是你的优点，本王也并不想在这一点上指责你，但没有力量的你，又能够回报本王什么呢？”

帝冥一语中的，瞄准了白风华最致命的弱点。

白风华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是啊，没有力量的自己，又能回报九皇叔什么呢？

对于九皇叔来说，白风华的力量就跟没有差不多，中州皇族个个都是变态至极的怪物，以白风华目前的实力，除非像现在这样，是九皇叔需要使用到玄戒的力量，才能让白风华偿还几分。

但若九皇叔没有需要玄戒力量的时候，对于九皇叔来说，白风华的存在可有可无，说不上碍眼，但也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在属于九皇叔的战场上，白风华是个十足的累赘！

明明白风华内心十分清楚，只是从九皇叔口中如此清晰地得知，还是让白风华感觉十分不好受啊！

“但你还有无限光明的未来，小家伙。”

帝冥忽而话锋一转，如流光泄水月般的话音涌至，清冷孤傲的脸上此时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妖艳之色：“你可想想，从你我初见的灵者一品，到现在的地玄九品，你用了多长的时间？”

“多长的时间……”

白风华轻轻皱眉，掐指一算，道：“大概有四五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