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芸瑶期盼的眼神，贺霖菀面无表情地将纸扣在了桌子上。

“傅偃知不是物品，他有自己的选择。”

说完起身离开留下呆滞的蒋芸瑶。

经过这几件事，她对无脸人的身份是蒋芸遥已经信了个七八分。

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派人去调查。

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里，将这件事告知了傅偃知。

傅偃知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见贺霖菀回来随口一问，“听说那人的理智已经恢复了，可打听出什么了？”

贺霖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嗯？”

傅偃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莫不是吐出了什么重要的情报？”

“王爷也该去看看她。”

贺霖菀并没有回答只是心情复杂的说了一句。

“这话真是奇怪，你救下来的人，为何要我去看他？”

傅偃知放下了手里的活，走到了贺霖菀身边，看着贺霖菀的神色不对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怎么？那个无脸人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当初差一点儿我们两个就同时入了王府，她做主母，我做小妾，每日里我都要早起去给她请安。”

一听这话，傅偃知猛地就明白了那个无脸人的身份。

“后院那个该不会是蒋芸遥？”

“嗯。”

“这怎么可能？他好歹也是大家小姐，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个田地，再说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情，蒋家难道没有发现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消失了？”

贺霖菀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偃知。

“既然早早的就被人顶替，那没人发现也实属正常。”

“可是……身边一个大活人突然变得奇怪起来，难道蒋家人真的没注意？”

傅偃知百思不得其解。

这件事实在是过于荒谬。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已经派人去京城查了，快马加鞭来回大半个月的时间，也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