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顿时噎住。
若是其他人碰到这种事情,必定第一时间哭着喊拼命解释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可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哭不闹也就罢了竟还能冷静的反问自己,简直可怕。
“……这,我又没瞧见我怎么知道?”
“既然没看见,为何就敢定夺是我杀的?昨日去见她的又不光只有我一个,你不是也在吗?”
一句话,便让众人将目光放在了祥云身上。
祥云的脸顿时涨红,“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杀了她吗?真是笑话,我跟这个疯婆子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她?”
“呵,若是这样我昨日不过是与她第一次见面,就更加没有理由杀她了。”
“……你这是狡辩!总之,不管你说什么,流苏死的这件事,跟你有脱不了的关系,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很快,贺霖菀便被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给五花大绑起来,恰在此时,外头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
一群宫人慌忙跪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只有祥云走上前行礼说道,“禀报娘娘,她就是杀害宫女流苏的凶手。”
贺霖菀抬起头,正对上覃太后的眼神,那双潋滟的杏眼当中蕴藏着无限的杀机。
“都起来吧。”
覃太后慵懒的声音响起,“既然你说是她干的,那可有什么证据?”
祥云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太后娘娘的话,昨夜晚间我听到外头有脚步声,便起来查看,就见她鬼鬼祟祟地跑到了流苏住的屋里,还在跟流苏说话。
当时奴婢便很好奇,既然她是第一次进宫是如何知道流苏住的地方,所以奴婢便怀疑她对流苏心怀不轨已久,便冲进去让她离开。
哪知她竟威胁奴婢让奴婢离开,奴婢佯装答应实则躲在了暗处,眼睁睁瞧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流苏的房间里走出来。
可今天早上听到底下的人回来禀告,说是流苏死了,奴婢这才明白昨日里流苏被她杀了!”
说着话,祥云便跪在了地上,“启禀娘娘,宫中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如此恶劣的事情,偏偏这女人一进宫后宫便鸡犬不宁。
而今流苏又惨死在她手中,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奴婢请求娘娘严惩还流苏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