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话音未落,便被贺霖菀制止。
她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只是受伤的腿被一压,疼痛加倍,她不由得蹙起眉头,但依旧一声不吭。
“贺氏!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老夫人指着一旁沉默不语的陆仲宣骂道,“哪里有一个做妻子的,竟把丈夫打成这般模样?”
陆仲宣的额头缠了一圈绷带,绷带上还渗出了丝丝血迹。
“我看就是这几日你仗着有贵人对你青眼有加,就不把整个侯府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没用的东西,不过只是会耍一些小手段,仗着有人还愿意捧场,竟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眼下竟要翻了天了!”
看着陆仲宣额头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陆老夫人对贺霖菀越发看不顺眼,正要继续骂下去的时候,却见丫鬟红梅脸色难看,匆匆走了进来。
“老夫人。”
“又怎么了?!”
陆老夫人看见红梅便觉得头疼,刚刚才发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如今竟又来了。
“又死了个丫鬟。”
红梅想起那副场景,脸色越发难看。
“又?”
红梅只好说道,“先前前头院子里的管事的才来回过,说是有个洒扫的粗使丫鬟莫名其妙的死了,刚刚安葬了。
不曾想,那管事的刚刚又来了,说是跟那丫鬟交好的另一个丫鬟,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死了?”
在场几个人面面相觑。
贺霖菀听后,却微微挑眉,半垂着的眸子中满满的深意。
算算时间,瘟疫已经开始了。
而这边,陆老夫人只觉得奇怪,好好的人怎会突然去世了?
她看向了贺霖菀,缓了缓将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才说到,“出了这档子事,你这个做主母的还不赶紧去看看!没的让人家说我们侯府的人虐待家中丫鬟!”
岂料贺霖菀跪在地上纹丝不动,闻言低眉说道,“儿媳的腿伤未痊愈,更何况……儿媳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儿媳不会看,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