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听闻姐姐被解除责罚,可是有证据证明了姐姐的清白?”
陆仲宣神色微敛,静静地看着柳盈盈,“你觉得霖菀会做出那种事情吗?”
被反问的柳盈盈霍然愣住,她自然是信得。
深闺中的女子,又不得宠,长此以往,怎么可能不会生外心?
之前的时候,贺霖菀诓骗自己去找那摄政王,真的只是简单的治病救人关系?
可若是真这么说了,陆仲宣的回应可想而知。
于是低声叹了一声。
“妾自是相信姐姐的为人,只传言甚广,若无证据,如何让旁人相信姐姐的清白,不再肆意诋毁?”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陆仲宣轻轻一笑,“如今流言已经变了,没人再关心霖菀和摄政王的事了。”
柳盈盈眉目露出疑惑,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昨天的风向还没有变,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能遮盖住这则流言?
她想不通,陆仲宣瞧见柳盈盈出神,轻问,“在想什么?”
柳盈盈回神,回之一笑,“妾只是好奇外面的流言现在变成什么了?”
陆仲宣密而不语,抬手牵起柳盈盈的手,安抚地拍了两下。
“总之,霖菀是清白的,我这几日会不常在府中,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多让下人们陪你出去走走。”
见陆仲宣不提那事,柳盈盈变贴心地没有追问,反倒配合着陆仲宣的话应承两句。
直到陆仲宣有事匆匆分别之后,柳盈盈这才叫人马不停蹄的出门打听。
没过多久,秋桐着急忙慌地跑回,气都没喘匀便道,“姨娘,奴婢打听过了,昨日户部尚书府上的宴会,摄政王当众欺辱侯爷,要将簌颍苑那位纳为滕妾。
如今满京城都在绘声绘色讲着宴会上发生的事,还有人私底下偷偷下注,猜摄政王什么时候把侯爷的两位佳人都收为滕妾?”
“什么!”柳盈盈面色一白,难怪昨日陆仲宣回来时喝了那么多酒,竟是受了这些委屈。
那些百姓也是过分至极,连这种事情也能乱说,还捎带上她,连累了她的名声!
这摄政王为何要突然欺辱夫君?
柳盈盈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是因为贺霖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