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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柳盈盈将两个孩子叫到跟前,耳提面命的叮嘱道,“你们两个要好生跟着老师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学有所成。”
陆山陆岳这段时间听的耳朵都快磨成茧,不明白柳盈盈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以往只是辛苦叮嘱他们几句,如今却是日日都要询问功课。
一个回答不好就被抽手心。
柳盈盈此刻心中憋着一股气。
陆仲宣基本上都不管俩个孩子的教育问题,陆老夫人则是有心无力,年岁太大,容易犯困,因此,偶有听见孩子被打的消息,也只能是正常的管教约束,并没有擅自插手。
她若是再不管教着一些,那岂不是就连贺霖菀那收养的都能越过他们两个去?于是连续几天里,南房里都传来两个孩子的哀嚎声。
当消息传到贺霖菀耳朵里时,惹得她轻笑一声。
看来柳盈盈当真是自乱了阵脚!
她深知,陆山陆岳这两个孩子同他们父亲一样,一旦被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再这么下去,指不定两个孩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反抗。
贺霖菀存了看热闹的心思,也不愿提醒。
血淋淋的日子横亘在她心中,她永远都不会为陆家的这一家子而感到心软。
所以,在柳盈盈找到她,在课上要她严厉要求陆山陆岳的事情也纷纷照做。
柳盈盈只以为贺霖菀傻,殊不知,对方早就看透一切,只是陪着她演戏罢了。
……
这日,恰好贺霖菀授课,走进药堂,却发现往日里总是第一个端坐在座位上背书的小豆子却不在。
疑惑的看向其余三人,“你们看到小豆子了吗?”
陆山此刻早已恢复平静,闻言“哦”了一声,说道,“小豆子今日不舒服,便告假不来了。”
贺霖菀听后却是心生疑窦,这四个学生里除了陆子语之外,陆山陆岳和小豆子向来不对付,今日怎么会托陆山帮忙告假?
贺霖菀转向陆子语询问,“小豆子告假的事有和你说吗?”
陆子语摇晃着脑袋瓜,老老实实回答,“没有。我今天一直没看见他。”
而一旁的陆山听到这话,唇色发白,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