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是又要开什么证明啊?”
陈凛北在县里生意做的挺大,经常需要开一些证明,县令大人自然是认识他的。
“今天不开证明,今天我是来给大人送钱来了。”
话音落下,陈凛北一挥手,一旁的下人立马端上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县令掀开红布,就看到了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二十个银锭子。
“这是什么意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县令倒是没有着急收,将红布盖好,又把托盘推了回去。
正常情况下陈凛北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钱,而且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
要说他今天来找自己没事,县令打死都不相信。
“大人就是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就是我家的下人和一个农妇闹了点不愉快,本来我是不该管的,但是……”
说到这里,陈凛北刻意停顿了一下。
“但是什么,你直说便是。”
“但是你们衙门有一个叫沈容的衙役,他和那位农妇是老相好,故意偏袒,这我就不能不管了,这不就来找大人了。”
沈容这个人县令是认识的,也知道他功夫不错,最近在衙门里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的。
说沈容偏袒,县令是不相信的。
但现在沈容和那个农妇时间是老相好的关系,那就得重视了。
哪怕沈容并没有去偏袒那个农妇,他也必须要调查一下,给出自己的处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