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语点了点头,把自己今天在酒楼听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怀乐贤,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噗嗤,知县大人,我没什么可说的,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事情。”

怀乐贤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甚至还笑出了声。

“他说我说了就是我说的吗?证据呢?要是知县大人就听他的片面之词就说是我烧了她的盐铺,那我说她偷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就真的偷了呢?”

笑话,怀乐贤还以为夏卿语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呢?

现在过来一听,弄了半天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性证据,就这还敢找人来抓自己,真是不自量力。

这一点县令自然是知道的,他刚刚那么说不过也就是想诈一下怀乐贤,让他自己承认。

显然他有些低估怀乐贤的奸诈程度了,他一点都不受影响,甚至还反问了自己。

“怀乐贤,你想清楚了再回答,现在你承认,本官可以给你算做主动自首,如果等本官拿出别的证据,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怀乐贤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是经历过很多生死时刻的。

就县令的话想让他认罪,那是不可能的。

“县令大人,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这番话的怀乐贤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没有办法,县令只能宣布退堂,这件事情就暂且搁置了下来。

至于夏卿语,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