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门口站着两个面带微笑,身材高挑,模样出众的女子。
周砚告诉我,这叫做迎宾小姐,专门站在门口欢迎客人。
“欢迎光临,贵宾里面请。”
清脆的声音不仅提升了顾客对酒楼的好印象,还满足了客人膨胀的虚荣心。
前世我在京城都没瞧见过哪家酒楼如此迎客,这让我对天香楼的老板更加好奇了。
进入大堂,一个身着短打,胸前衣服上绣着‘天香楼’三字的跑堂伙计极热情地迎了上来。
“就二位用餐吗?请随小的来。”
大堂里,每张桌子上方都有一顶扎起来的轻纱。
待我和周砚落座后,跑堂便将头顶的轻纱放下,如此一来,倒隔绝了外头注视的目光。
“天香楼的老板真是个妙人儿,这样的法子竟也能想到。”我佩服道。
跑堂给我们送来茶水和瓜子,听我这样讲,笑着接话道:“这是我家老板特地为女子准备的,她希望来咱们酒楼吃饭的女子也能像男子一般不受拘束,该吃吃,该喝喝。”
我对这天香楼的老板十分佩服。
天香楼的点菜方式也很特别,桌上有一张纸,上面除了菜名,还有对应的桌号,客人只需用炭笔将想吃的菜肴轻轻勾上,再交由跑堂即可。
待周砚点完菜,伙计收了菜单恭敬退下。
“相公,你见过天香楼的老板吗?”我瞧周砚对酒楼格外熟悉,便好奇地问道。
“当然!”周砚的脸上有几分小骄傲,“不仅见过,我与蔡老板还有几分交情呢!”
“蔡老板?”
“就是天香楼的老板!”周砚解释道,“我跟你说,蔡老板可是个奇女子,她曾与相公和离,独自一人打拼出了现在的天香楼。”
“和离?”我惊呼,随即钦佩道,“那她可真是厉害啊!”
这世间极少有女子会和离。
不仅是女子一人难存活,还有她背后的家族也是不允许和离的。
一旦和离,大多女子不是出家常伴青灯,就是最后受不住流言蜚语,一根白绫自挂东南枝。
这蔡老板得有多大的魄力啊!
不仅和离,还一人挣下如此大的家业。
我对蔡老板越发好奇的同时,也生出了钦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