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疼!疼!疼!唉你M,疼死哥们了。”
刚刚生死关头,神经紧绷,还能忍,现在一安全了,立刻就忍不住了。
他把手枪随手一扔,在空间里乱蹦乱跳,手舞足蹈的,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一边叫疼,一边呲牙咧嘴的把外套脱了,又一边叫疼,一边上药,等药上好,绷带缠好,换上新外套,他整个人疼得出了一身的汗,加上这一晚上的遭遇,都有点虚脱了。
“狗日的亨特是吧,咱们没完,要是不弄死你,哥们就不回上海了。”
徐石头咬牙切齿的拿起一罐罐头,边吃边想着怎么报仇,吃完后,又喝了些水,很快就困意上头,睡了过去。
徐石头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上海以后,先是被老娘拿鞭子抽了一顿,又被老爹抽了一顿,接着是老大抽他,然后是老三抽他,最后连他四姐都回家抽了他一顿,最后的最后他疼醒了,感觉浑身没劲,一模脑袋,烫的厉害,居然发烧了。
“我你M。”徐石头欲哭无泪,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个卦摊老头说他‘眉间发黑,头顶晦气萦绕,最近当走背字’的话。
难不成那老头不是骗子?
“看来等自己病好了,一定要去找他好好算算。”心里下定了决心,他也没在空间里多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去看医生。
......
圣怀德诊所,徐石头站在诊所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还有被报纸糊着的窗口,拿出黄毛医生给他的信封看了看,地址没错,可这也太破了。
就见这诊所大门和窗户上油漆斑驳,几处没糊严实的地方,风一吹哗啦作响,墙面上青苔斑斑,就连诊所的牌子都缺了一角,还不是挂在门口,而是就那么靠在墙上,人往诊所门前一站,说的好听点,是一股沧桑感涌上心头,说的不好听点,这TM就是闲置了几年的凶案现场。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算不看病,也要替黄毛看看他的儿子。
“有没有人呐?”
他没敢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喊了一声,可等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想了想,又喊道:“小怀德,你爹从上海给你捎钱过来了。”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满脸期待,一身脏兮兮白大褂的金发小青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哦!我的上帝,快把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