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桥道:“算是应下了。”
“算是?”
“嗯。”程晚桥走到他的骏马边,翻身上马,“回营!”
祁军就在池州扎营,战场已经清理完毕,程晚桥进了营帐,负责拷问俘虏的张海山跟着进来,汇报道:“殿下,今日战俘拷问过了,他们说之所以突然对羽族发起攻势,是因为羽族通敌叛国。”
程晚桥闻言,“胡扯!”
张海山挠了挠头,还以为程晚桥不信他的话,他声音低了一截,“战俘是这么说的。”
程晚桥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热茶,“我是说战俘胡扯,羽族从不与外界牵连,何来通敌叛国。”
张海山纳闷道:“只是……什么刑都用了,只问出了这个。”
程晚桥放下了茶盏,心想或许荆国国君的目的那些荆国将士确实不知道,他们也不过是一颗棋子。
不过无论如何,荆军已败,恐怕未来十年都无法与大祁抗衡。而羽灵溪也相安无事,他们的人已经在池州驻守,日后荆军再也不能入池州地界,想来也不敢对羽族不利。
程晚桥道:“张将军。”
张海山道:“末将在!”
“三日之后我便启程回京,荆军元气大伤,恐怕未来几年都无法发起战事,你继续驻守池州,若有风吹草动,及时禀报。”
“末将领命!”
程晚桥想到了什么,吩咐道:“还有,给我备一辆舒坦一些的马车。”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