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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程睿与任凡心术不正,残害同门,弟子恳请师伯将其逐出临仙台。”锦华殿上,容回拱着手朝座上的傅浩然道。
傅浩然捧着茶盏抿了一口,“他犯了何事?”
容回道:“昨夜,他们二人对遇辰和唐子恒下迷药,意图不轨。”
“还有这种事?”傅浩然道:“那遇辰与唐子恒可安然无恙?”
“回师伯,弟子及时赶到,未酿成大祸,不过这二人是个祸害,还请师伯早早清理门户,以免后顾之忧。”
傅浩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走到容回面前,“那为何不是遇辰和唐子恒来告,而是你?”
容回道:“程睿平日里在芳华斋仗势欺人,唐子恒不敢与之抗衡,遇辰是弟子的救命恩人,故而由弟子代劳转述。”
傅浩然负着手道:“那可有人证物证?”
“弟子便是人证,至于物证,遇辰的香粉盅里还有迷药。”
傅浩然看向在一旁没出过声的岳商亭,“商亭,你道如何?”
岳商亭道:“程睿与任凡固然不是好人,只不过碍于他的身份,我临仙台怕是不能随意逐出去。”
容回道:“他祸害同门,触犯门规,仅这一点便应当逐出临仙台。”
傅浩然道:“阿回,商亭说的不无道理,从你方才所言,程睿和任凡只是迷晕了二人,并未对二人造成伤害,若是程睿一口咬定自己并无害人之心,那便是我临仙台污蔑,再则,虽然临仙台不掺和宫廷侯爵之事,但他毕竟身份特殊,若仅凭你方才说的就将他逐出去,怕是无法对齐安王交代。”
“师伯!莫非,一定要等他真正伤了遇辰,才能将逐出去么?!”他义愤填膺道,声音响彻整个锦华殿。
一时之间,锦华殿里安静了下来。
躲在门外偷听的陶烨和傅冰兰的心都揪了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温润如玉的二师兄对傅浩然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