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男人离远了些,她难过地抬起眸子,却撞进一双更加深邃的眸子中。
下一刻,云臻还没有反应过来,双唇被一片柔软堵住。
另一只大掌挑起她的衣摆。
“撕拉”一声清脆的响声,睡衣被撕成两片。
云臻的双眼猛地瞪大,又在下一刻眯了起来,气息不稳。
云臻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听到她手机的闹铃响起,才模模糊糊得直到过去了四个小时了。
此时的她喉咙干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她感觉到有人给她喂了温水,将腿缠上了几层膜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的肌肤,舒服得让她直接睡了过去。
某个人属禽兽的吗?为什么累得想死的人居然是她?
不公平!
再次醒来已经是月上树梢,卧室的窗帘被拉开,月光柔柔地洒在地毯上,一盏暖黄的灯晕亮着,勉强可以将床头看清。
“嗯~”云臻想要叫郁盛言,但是喉咙干哑得快要冒火了。
很快,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郁盛言小心地将她扶起来靠在他的胸膛上,一个玻璃杯凑到她的唇边。
云臻也来不及多想,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整杯子水。
“还......要。”
靠之,这声音犹如破锣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