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想了想决定挑着说：“老板，手指不是季小姐的，你不要担心了。不过不能告诉你的出版社，不然下一次肯定会送真的过来。”

莫沉渊心想怎么可能下次会送真的过来，如果还有下次那就是季如风的人头了。他点了点头，麻药的效用过了以后疼痛感渐渐浮现。”我什么情况？”

“胃溃疡，不是很严重，医生说给你做了个微创。”

“什么时候能好？”

“心情愉快的话一周内。”

“……”

“莫叔叔，马阿姨。”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季凌忽然站了起来。”你们不要担心了，身体弄垮了也没办法救我妈咪，所以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

莫沉渊撇开眼神。”是叔叔不好，叔叔没能保护你妈咪，还让她去做不好的事——如果不让她做她就不会……”

季凌不知道莫沉渊让季如风去做了什么事，听见莫沉渊的话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不好的事”，莫沉渊点了点头。”是叔叔的错。”

他没有回应莫沉渊，不管是好的回应还是不好的回应都没有。

突然季凌摇头。”我相信叔叔，没有对妈咪做不好的事情。”

他闭上眼。

这个孩子……真的懂事到过分了。

其实对于季凌而言，妈咪很重要，如果换做以前的他他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然而在知道母亲失踪之后他生了一场大病，康复之后他却一瞬间成长了起来一般，如今能够看起来悠然地说出这番话，背地里到底藏着怎样的心思已经无法推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