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内嘉便把季如风的行程安排透露给莫沉渊。因为是临时决定去玩的，所以选择的目的地基本都是落地签或者免签国家和地区。虽然季如风没有把目的地告诉马内嘉，但马内嘉保证她一定会套到话。

此时此刻，莫沉渊终于感叹，自己找了个好帮手。这个马内嘉平时嘴欠的不行，脾气还冲，老搞不清自己的地位，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这么有用啊！看来年终奖要给她发份儿大的才行了！

莫沉渊的新年就是白天参加聚会，晚上一个人窝在家里等马内嘉的消息。

除夕。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大年初三……

怎么马内嘉这混蛋还不来信息？莫沉渊终于没忍住，给马内嘉发了一连串的图片——现在的小毛孩们称为表情包的东西。

“手机都要被你炸卡了，我还怎么给你发信息？”这是马内嘉的语音，莫沉渊听完就直接按了删除，假装马内嘉没有发过这条语音，继续表情包轰炸。

而马内嘉这边刚跟季如风确定好地点，手机本来就是用了N年的老东西，平时用倒也没什么，但在莫沉渊这样疯狂轰炸之下直接就瘫痪了。马内嘉骂了句Fuck，赶忙打开电脑客户端，没想到这东西没有手机居然还无法登陆。

“妈的莫沉渊你他妈再发看老子不拆了你！”完全忘记自己的工资是莫沉渊给的马内嘉如此破口大骂道。

好不容易手机重新开机了，马内嘉赶紧登录客户端，二话不说先照样给他轰炸了99+信息，莫沉渊夹在她愤怒报复里的“奖金泡汤”她自然是没看见的。等马内嘉爽了以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大骂一句：“老板幼稚鬼。”

莫沉渊回：你特么说正事行不？

马内嘉终于发了句正经的话：问到了，准备去马来西亚，所有的事我帮她办好，包括酒店业是。

言外之意就是，她掌握着季如风的全部行踪。

莫沉渊突然就转账了五千元给马内嘉。马内嘉不敢动，莫沉渊蹦出了俩字：奖金。

字儿又少又冷漠，实际上本人已经在手机前笑眯眯的了。

让门外的秘书都看得毛骨悚然的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