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一凛,更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心态说清楚。

“顾书记、丁书记,我是有些顾虑。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长宁分行工作的,我是怕,”

丁书记一挥手,“闻行长,我们知道你的想法、顾虑。

但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来长宁分行以后,所有的言行、工作措施、为人处世,都说明,你不是某个什么人的私人干部,你没有把自己定位于某个人的嫡系。”

“你是公正的对待一切人与事。这一点我们清楚,请你放心。”

闻哲大是感动,“谢谢领导对我公正的评价!”

他又感慨的摇头一笑,心想原来是“正道”救了我呀!

丁毅凡又说:“我们判断,涂应德的那封信,可能早被总行的人所掌握了,只是引而不发,或者不敢发而已。”

闻哲又是一凛,“就是说涂应德的信是导火索,而后面的什么‘内保外贷’、首富回国,才是事件的开始?”

“你这个秀才,谁要把你当懵懂书生看待,那才是愚不可及哩!”顾凌风哈哈大笑。

“那闻秀才说说应对之策吧。”

闻哲掏出香烟,马上想起顾书记、丁书记都不抽烟的,又塞了回去。

顾凌风哈哈一笑,从自己的提包里掏出两包烟推到闻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