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鹤淞四肢跪爬在地上,口中还哄着:“宝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你要是生气就将我碎尸万段丢去喂蛇好不好?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我会心疼的。”

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我轻咳一声:“两位......”

詹鹤淞毕竟是长辈,之前还在我们面前大杀四方,被我看他这么卑微的样子,他下意识就站起了身体想要找回场子。

岂料沈书禾没了脚垫,脖子还在床单里,当场就自挂东南枝。

“书姨!”

林中响起沈书禾愤怒的咆哮声:“詹、鹤、淞!”

“混蛋,我们离婚!”

“老婆,你忘记了吗,你户口本上写的是丧偶。”

“谁让你活的!你个老帮菜,还我保镖弟弟!”

“老婆,你讨厌我我就把脸蒙起来,让你只看我的腹肌好不好?还有胸肌,我是专门为了你练的,你摸摸看手感好不好?”

我:“......”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