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碰到我的脸就被詹非晚一把抓住了头发,詹非晚笑着用以往那亲昵的语气道:“妈妈,我告诉你们真相可不是让你们母女团圆的。”
对了,她是想折磨苏家所有人!
身体上的痛苦怎么比得上心理上的伤痛?那是一辈子都难以愈合的。
她一把丢开了苏母,“妈妈呀,知道我为什么单单留下了苏南阅吗?苏南风和苏南荼死的都太轻松了,我一点都不快乐呢,我啊......等今天很久了,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她看向我,“苏菀,你在苏家也是个可怜人,你应该和我一样恨他们吧?我给你一条生路,这对父子两人你挑一个人砍断他们的腿,我就放过你。”
苏父和苏南阅看向我,我以为他们会求饶。
苏父这一次却是闭上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
“你砍掉我的腿吧,是......”他的脸苍老了十几二十岁,再不复半年之前的意气风发。
和同龄人詹鹤淞站在一起,他宛如詹鹤淞的长辈。
手指紧紧攥着膝盖上的布料,在极为纠结中颤抖着唇说出了那一句话:“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