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得这么近太危险了,还是得先分开。
可她才刚有动作,靳灼霄便又把她按了回去,甚至比刚才贴得更近,虞惜紧张地呼吸都停滞了。
见他没有其他动作,虞惜松了口气,试探开口:“靳灼霄?”
靳灼霄闷闷地嗯了一声。
虞惜抿了抿唇说:“很晚了,该上床睡觉了。”
靳灼霄抬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地问:“那我怎么办?”
虞惜现在草木皆兵,说话气息吹到耳廓上都让她颤栗,她憋红了脸,抬手用力推他:“你别乱来。”
靳灼霄挑眉,语调散漫又戏谑:“不是你先勾的我?”
虞惜一噎,快尴尬死了,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
靳灼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虞惜满心慌乱,真要被磨死了,靳灼霄果然克她。
“好不好?”靳灼霄摆明了要问个他想要的结果出来。
虞惜现在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红着脸点头。
靳灼霄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错觉,她总感觉在她点头之后,靳灼霄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在说哥不装了似的。
见他解脖子上的玉佛,虞惜问:“为什么要摘掉?”
靳灼霄:“因为准备干坏事,要避讳一点。”
虞惜有些意外,她以为靳灼霄只是戴着玩,没想到他还挺讲究。
靳灼霄把玉佛摘下妥善放进一旁的抽屉,复又吻了上来。
虞惜没有刚才放纵,主导权便又落回到靳灼霄手里,只能闭眼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