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黑得如罗刹,看来黎潇潇是活腻了,居然敢动他的人。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必须要受一定的惩罚。
平时对曹筱筱尖酸刻薄,他可以不计较,只要不起坏心便可以,现在居然想要曹筱筱的命,如果不是有贵人,现在他要曹筱筱阴阳两相隔了。
“全力打击黎氏集团,不管花费多大一定要将它收购掉。”邹桢对助理下命令。
“是。”助理是调查者,他当然知道邹桢这样做的原因。
于是,一夜之间,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黎氏集团宣布破产,毫无预兆,一个一直默默无名的小公司,大家只当是资金周转不过来。
只有黎潇潇知道原因。
一直以来,她的娘家一直安分守己做生意,虽然不是大集团,但在行内还能扬眉吐气。
“邹桢,一定是你干的,你有事冲我来,为什么要冲我的家人?”本来住院的黎潇潇气血攻心,几度晕了过去,幸好是及时抢救过来。
而且黎家公司一散,黎老总裁一度高血压上升,中风躺在床上,黎潇潇的弟弟和弟媳闹离婚……
“嚎——都是我害的,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弟弟。”黎潇潇的情绪一度崩溃,完全接不了这样的打击,陷在极度的自责中。
医生以为黎潇潇精神有些错乱,总是无缘无故嚎哭不己,不得不联系精神科医院给她治疗,由于休息不好,黎潇潇过度整容的脸,无法恢复原来的模样,五官凑在一起,十分可怕。
治疗了一周,曹筱筱慢慢好了起来,一曾回忆起那可怕的窒息事件,她都心有余悸,时不时会发恶梦,以为又被人用枕头压住鼻子了。
“邹桢,告诉我,这是谁所为?”曹筱筱一直问邹桢这个问题。
“安心养病,是从精神科跑来两个精神病人,你倒霉而己。”邹桢并不想告诉曹筱筱,是黎潇潇所为,这对她来说,一定又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后妈要取她的命,父亲当她是交易的工具,姐姐与她绝断关系。
邹桢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他要她生活在快乐与简单中。
“疯子?可我明明听到他们说……”曹筱筱努力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那是你听错了,出现幻觉了,真的是疯子,而且疯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不要再自寻烦恼了,都过去了。”
邹桢立即打断曹筱筱接下来的话。
不允许她再回忆那件事情,回想起过程,不光是他觉得心如刀割,窒息难受。
相信当时的她一定痛苦极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要一想起,心就会隐隐作痛……
而且该惩罚的人,他己经处理了,让害她的人受到血的教训。
敢动他的女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比死还要难过。
“清芳呢?”曹筱筱突然想起病危的曹清芳,焦急问道。
“卓越带她去瑞士看病了。”邹桢打过电话给卓越,不料他出了国外,己经换了手机号码了,现在唯有等待,他知道,卓越也不想他去打扰清芳,故意不告诉家里人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