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年倘若我可以挤入中央政治局,这事儿就有了一大长进,想不到你这时开罪了西山集团,即便李华绍不追责,上边恐怕也会有些顾忌,没可能在擢拔我了。也好,我早就该瞧明白你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如果是将你带至那个圈儿中,恐怕反倒就害了你,咱们赵家就绝后了。”
瞧着赵达巍满脸不在乎地样儿,赵恒感到这次真的是息心了,幸亏早就准备好了另一条路,朝旮旯里瞧着他们爷儿俩攀谈,却缄口不语地伤疤脸挥了挥手。
伤疤脸满脸强笑地走过来了,没有等赵恒诘责就自己脱罪起来,“我也劝说过公子,只是公子坚持要这样做。我访查来那个叫张坦致的出身十分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好像只在西山集团务工罢了。即便这样,我也特地只寻了外人来做这事,却想不到西山集团对他那么注重,并且那么快就查出来了。”
出其不意地,赵恒却没冲着他暴跳如雷,只是怔了怔问出来了,“只是平常少年,不是什么豪门少爷?”
伤疤脸把访查地结果仔细地说出来了,赵恒低下头思考了一段时间,也感到十分蹊跷,倘若只是这样,李华绍为什么发那么大地火,那时那一种口气说辞,自己还认为那个青年人是某一个豪门地一个皇太子,现在看来不是这样,那什么人很值得西山集团这样大妄动无名。
想象不到只得暂不要想了,赵大市委书记仰起头,沉气问伤疤脸,“那件事干得如何啦?”
“已与那几个买客接触到了,他们虽说有些不满,但是还是答允了。”,伤疤脸沉稳地答复。
“爹,你们在讲什么,什么买客?”,赵达巍不满他们把自己当摆设一样地答辩,插了句。
赵恒冷下脸来,“这件事你还没有到晓得之时。你这几个礼拜赶紧收拾收拾,将你地这些女人发落好,应该分开地分开。我会尽早帮你排定移居正常手续,你出去乖乖待着,之后就不要回来了。”
“什么,移居?”,赵达巍乍听见这个,头脑一下子转不来,至于这样么?
赵恒不答理他,却和蔼可亲地对伤疤脸说道:“你和我也十多年了,多年来许多事儿真的是幸亏了你。最后这事也一定要做得稳妥,十拿九稳地。这一趟乘机帮我将巍儿带离,好生提供住宿他,可不能让他乱来,一直到我也过去。等事儿办好后钱拿到手之后,咱们赵家是决不会怠慢你地。”
伤疤脸不做声,点了一下头。赵达巍还在那嚷个不止,追询为何要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