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咱们不是要赢,只要够黑够狠就行了。”
临上场前,文信还嘱咐着乔野,“别玩命,这次不行大不了还有下次。”
乔野递给文信一个放心的眼神,咬着护齿套翻进了擂台上。
场外掌声雷动,呐喊声不绝于耳。
可站在台上的过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
以前乔野没觉得那机会会到来的太久,可那个传说中的然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是赶上这场他输了,就是赶上他赢的时候不在场。
好不容易有一次文信打点好一切,是场不用比都知道乔野一定会赢的局。
结果当乔野挤过拥簇的人群来到文信面前大声问他怎么样的时候,文信很尴尬地撇了撇嘴,“然哥新泡的马子,好像说是看不了这种场面……开局没多久就陪马子去上面玩了。”
乔野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厥过去。
那种生活真挺暗无天日的,至少对乔野来说是这样,赢了有花有钱拿,输了就一个人滚下去舔伤口,除非是对打拳格斗抱着无限热忱的人,否则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可目的一天不达到,不是人的日子就一天见不到头。
乔野后来再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总之就是天天跟人在场上“厮杀”着,每次被人打的睁不开眼时,身上是窒息的钝痛,心里更是逐渐被压抑所吞噬着。
可能也不是没有好的时候,乔野混的日子长了,总会有女人青睐他,甚至毫不掩饰的追求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幸运。
只是每次乔野都像个旁观者一样无动于衷,就静静地看着那些示好,在经历过席远以后,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没滋没味儿。
文信对此真挺纳闷的,“我真好奇你上个马子是什么级别。”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