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不知道被甩到了何处,我想即使找见了也彻底报废了吧。没有来的及多想什么,扶着墙壁跛着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那么多的蛇不可能那么一下子就死绝了。现在不快些跑路,一会被追了上来非死不可。我头也不回的向着出口走去。摸着黑走路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娘的什么都看不见,在无形之中有着一股力量催动着你快步向前。这就是人们的恐惧心理。
当然我也不是例外,走到出口处时,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身体上下皆是疼痛无比。好在出口就在眼前了,在坚持一步,在有一步我就要成功了。心里暗暗的给自己鼓了吧劲后,起身走进了先前的墓室里面。
就在我认为这一切事情就要在此结束的时候,我只觉脑袋一整疼痛,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我在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洁白,这应该是一家医院的特护病房吧,面积大约在十四、五平米左右,孤零零的只有我这一张病床。我躺在床上,右手插着输液管子,旁边的仪器还在不停的闪烁着。
在我一旁,原本坐着的方宇见我醒了,原本愁眉不展的脸庞立马换了副颜面。调笑的言道:你丫的还舍得醒来啊,我还以为你丫的看对了阎王爷的闺女赖在人家那里不肯走呢?
胖子怎么样了?我没有搭理她,直接问出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啊?方宇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好着呢吃的好、喝的好、什么都好。你好些了嘛?”
“吃的好?喝的好?什么都好?”我呆呆的望着方宇,有些不解,“这丫的不是快死了嘛?怎么可能好开这么快!!!”
是快死了的啊,方宇见我这副,模样连忙解释道:“你都昏迷了半个多月了,他要是在不好的话,那真可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什么”!!!
“半个多月!!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惊。我昏迷了半个多月?竟然有这种事情!!!”
“废话,可不是嘛,当时你让我带着胖子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墓室里,我们出去以后,就立马派人下来救你,下去的人发现你时,你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只记得我在你们走了之后,引爆了黄色炸药,自己逃了出来。然后就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想到了先前在岩道中看到的那条黑影。一切的一切连贯起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被人打了黑棍。”
至于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再次看到胖子时我完全被他现今的模样逗乐了,只见整个人被绷带裹成木乃伊状,只留俩只眼睛和一嘴巴在外面,见了我后呜呜哇哇的叫个没完。
我们三个当中胖子的情况最为严重,全身百分之四十的处伤面。有三处是最为致命的,其中腹部那一处要是在晚治疗一天恐怕他丫的就神游太虚去了。
我的伤势和胖子比起来明显轻了许多,除了肋骨断了三根外外加全身大规模的轻度烧伤,其他地方都是小伤半个月前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从方宇口中得知我们现在还在泰安市一带,白杰生的死彻底的惊动了四九城里的那帮老油皮子,一时之间泰安市风起云涌,光从北京特地前来的就不下二百多人,更别说别处地方的了。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就连一直座驾在北京潘家园的古木也亲至移驾赶到了这里来。见我醒后还特意前来“看望”。
一个月后,胖子痊愈。我和出院的当天便向方宇辞行,看他们那架势是准备在下一墓穴。我和胖子都明白,只要一准备下,那么古木的那帮人指定便会找到我们给他带路。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方宇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对此也没做什么挽留,临走时候一人给我和胖子拿了一万块,先开始我们还没好意思要,毕竟这几个月住院什么的全是人家方宇掏钱伺候。就算我倆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好意思拿着份子钱,后来方宇没办法了直接搬出了她二叔古木后,我们这才收下。
回到北京以后,原本我以为这一切都会就此结束,平静下来。可谁又能想到,这里一切的结束,却是所有大局的起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