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什么较大的疾病?”
“没有。”
……
只有一半亮堂的会议厅里,文泽和K的话音都带了点回音。他俩一口气问答了几十个问题,最后文泽看了眼首位那人,起身绕过长桌,走到K身边,交给他一把手|枪。
“9毫米口径,跟你常用的一样。”
文泽抬手指了指最远的一扇窗户:“那里的搭扣是松的,你把窗户打开。”
K离他指的那窗户有七八米远,他所谓的‘打开’,是要用子弹撞击搭扣,并在不碰到玻璃的前提下,打开窗户。
这是什么奇怪的考验?
K没说什么,接过枪试了试轻重,直接抬手射击——子弹险险擦过搭扣边缘,让其吧嗒一声弹开后,栽进了窗框一角的墙壁里。
这种难度,对于常在百米外点射丧尸的K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文泽似乎很满意K的枪法,接过他还回来的枪时,还冲他微一颔首,再转身回到长桌那头。跟首位的军官交换了眼神后,文泽示意K可以离开了。
随着K的脚步声远去,会议厅重新回到先前的宁静,文泽挺胸坐在座位上,耐心等待。
片刻后,他身边的男人抬了抬下巴,淡淡开口:“白衍教过他枪法?”
“看姿势应该是。”
文泽立刻回道:“站姿和射击的姿态都符合军队标准。”
“既然没死,当年的DNA比对结果是怎么回事?”
“我令人复查了当年的结果,的确是无倾和白衍的DNA,应该是白衍故意留下,用以迷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