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摇头道，“除了我和占林同志，就是白书记了，其他任何人不知道。”

杨昌坤摇摇头道，“白书记不可能。”

吕倩补充道，“我觉得方明突然过量服药自寻短见和占林同志去提审他没什么直接联系，因为方明在这件事之前就已经有点神经衰弱和精神失常了。”

欧阳志远第一次听到这个情况，一脸疑惑，“方明之前已经精神失常了？”

吕倩点头道，“对，大概就两天之前，突然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所以才会有机会接触到药物。”

欧阳志远思忖了片刻，突然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装疯卖傻？”

杨昌坤看了一眼欧阳志远，看向了吕倩。

吕倩问道，“你的意思是方明有装疯卖傻逃避审查的可能？”

欧阳志远点着头。

吕倩有点不明白，“如果是装疯卖傻的话，为什么还要吃药自寻短见？”

欧阳志远富含深意道，“也许是为了离开留置中心，躲避一些危险。”

杨昌坤听出了欧阳志远的言外之意，直视着欧阳志远道，“志远，你怀疑留置中心里有人对方明不安全？让他感到了危险？”

欧阳志远一听杨昌坤这样问，轻声笑了一下，“我只是这样怀疑，不然方明突然精神失常，又自寻短见的行为总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