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义一看,顿时冷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没错,就是欧阳志远,这小子谎称他们下午去石鼓镇上游玩了,居然是冒充省客户去山里暗查铁矿了。”
“史军辉那个白痴已经带他们去了山里的几个小铁矿!”赵一山气得要死,冷汗浸湿了后背,他很清楚石鼓镇境内的非法小铁矿情况,一旦被对方查明,影响的不仅仅是每家铁矿每月两万元的开采排污费,而且极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赵忠义问道,“石鼓镇的所有铁矿他们都去过了?”
赵一山脸色阴沉,“是的,所有铁矿都去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欧阳志远已经摸清了石鼓镇的铁矿情况。”
赵忠义一听,心里咯噔一声,眉头紧锁,额头冷汗直冒,咬牙切齿地骂道,“史军辉那个狗东西,关键时刻掉链子!”
赵一山一脸不安道,“爸,金山县的情况就怕被欧阳志远摸得一清二楚了,如果被他们把证据带出金山会很危险。”
赵宗彪抹去了脸上的冷汗,眼里的杀机渐渐变得浓烈起来。
赵忠义一听儿子赵一山的担心,他的眼角肌肉猛烈的抽动着,一双眼睛的瞳孔骤然暴缩,他何尝不清楚一旦隐藏在石鼓镇大山中这些非法小铁矿、小石膏矿的取证被欧阳志远带出金山后是什么后果。
赵忠义在常务副县长位置上已经干了一届,是金山县两位主要领导十分器重的爱将,等他们一走,赵忠义不出意外就能扶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金山县纵容包庇非法矿企在境内私挖滥采破坏环境的问题被抓在手里,不但自己的县长梦会泡汤,而且自己和儿子也极有可能会被处理。
欧阳志远,你说你不好好在南水呆着,来我们金山捣什么乱,你这不是和老子过不去吗?我还能留你吗!
赵忠义心里立刻产生了一个极其歹毒的念头,绝对不能让欧阳志远和李海燕把证据带出金山,要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