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笑道,“沙书记,这茶不要钱。”
沙孟海微微一愣,“不要钱?别人送的?”
欧阳志远一看沙孟海误会了,顿时一脸焦急,连忙解释道,“沙书记您误会了,这是我家里种的,我爸妈在老家种了几亩茶叶,我平时喝的茶叶都是从家里带来的,虽然比不上那些高档茶叶好看,但喝起来我觉得还行。”
“哦?你家里还种茶叶了?”沙孟海有些意外。
“种了,我们老家是凤鸣县欧家寨的,我们老家那边自古都有种茶的传统,就是产量不高,规模也不大。”欧阳志远笑着解释道。
“你老家都有什么人?”沙孟海对欧阳志远的家庭背景产生了浓厚兴趣。
“就我爸妈。”
“你爸妈应该也年事已高了,为什么不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享享清福呢?”沙孟海问道。
欧阳志远笑道,“老人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来城里生活翻到不习惯,再说山里空气新鲜,干干农活也能锻炼锻炼身体,不比呆在城里差。”
从欧阳志远的话里,沙孟海听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欧阳志远的父母并未因为儿子是副县长就骄傲自满,而欧阳志远也没有利用自己的特权去给父母创造更舒适的生活。在官场,一人得道鸡,鸡犬升天的例子比比皆是。欧阳志远能够做到这一点十分难得。
因为墙上这张图,沙孟海开始把金山矿业这件事放在了新上。在欧阳志远的“豪宅”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沙孟海看了看手表,起身道,“好了,欧阳志远同志,你的豪宅我们也参观完了,时间不早了,好不容易周末,大家都辛苦了一个礼拜了,我还把魏省长、白秘书和乔处长拉上来南水调研,那我们就回去了,如果工作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随时可以联系白秘书和齐处长,让他们转告我和魏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