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琴不由得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孙观主还记得。”
孙观主道,“老夫这里向来不接纳陌生人,既然施主以前来求过医,请进吧。”
孙观主让到一边,请何秀琴和欧阳志远进去。
欧阳志远总觉得这孙观主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走进道观,跟着孙观主向大殿走去时,低声对何秀琴说道,“秀琴,你确定他不是骗子?”
“别瞎说!”何秀琴轻轻碰了一下欧阳志远的手,暗示他不要乱说。
尽管欧阳志远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走在前面的孙观主耳根微微一抖,还是听见了。
意识到欧阳志远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孙观主神秘一笑,回头看向欧阳志远,一脸儒雅地说道,“这位男施主天庭饱满,嘴方唇红,头生贵骨,贫道没猜错的话,这位施主应该是为官之人。”
艾玛!这老道还真有两下子?
欧阳志远心中微微吃惊,立马意识自己低估了老道长,连忙谦虚地笑道,“孙观主果然不愧是神医,没错,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而已。”
孙观主笑了笑,继续道,“本道观三不医,一不医贪官污吏,二不医性恶之人,三不医将死之人。施主根骨温润,浑身透着一股子浩然正气,看得出是心系天下藏身的良官,贫道今天就破例一次。”
孙观主紧紧凭面相就把自己为人断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令欧阳志远心中大为惊讶和难以置信,看来何秀琴还真不夸张,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真有这种淡泊名利远离尘世的世外高人?
欧阳志远对孙观主的态度立时大为转变,连忙躬身致谢,“多谢孙观主。”
两人随孙观主来到道观里一间屋子。
孙观主请欧阳志远和何秀琴坐下,询问欧阳志远,“年轻人,伤在何处?”
何秀琴示意欧阳志远脱掉衣服,欧阳志远半信半疑地脱掉衣服,把伤痕累累的脊背转向孙观主。
孙观主看到欧阳志远结实的脊背上,密布着几十道伤口,有些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为何会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