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法尼旱年龄最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侍女伸过来的手,揉揉鼻尖找个位置坐好,端起茶杯喝水,坐的规规矩矩的。
跟柯诺波走在一起的布雷顿瞧着阿贝琉这幅邋遢的模样嫌弃的翻个白眼,边坐到穆法尼旱身边,边对柯诺波说:
“你小子可以啊,都说变成科里亚是有名的犯罪城市,落后又贫瘠,可我们进了城以后看着这里虽然不像王城那么繁华,可街道上人还是蛮多的,干净整洁,也没居民像传言那样,不穿衣服。”
柯诺波刚落座,闻言摇头苦笑。
“你是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除了城主府,大街上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到处都是做黑市买卖的家伙,幸好王没有没收我的财产和私兵,不然就靠老城主留下的人手,我可能已经流落到去做盗贼了。”
“原来是这样……”布雷顿皱皱眉,随后松开,“但还好,都过去了不是吗。”
“嗯,半年我已经适应了这个小城市,除了有点想你们以外都挺好的。”
“我们也想你。”索克抢先回答。
“噗!”
听见他粗着大嗓门,肉麻的说‘我想你’,即使知道是真的,还是把阿贝琉笑的呛出一口水,差点出溜到椅子底下。
肚子挨了索克一重锤,他才咳嗽着重新坐好。
见到这一幕,剩下的三人忍俊不禁,纷纷找回了曾经混在军队时一起喝酒打趣的感觉。
柯诺波:“对了,你们还没跟我说呢,那个少年……”
“哦对!”布雷顿一拍脑门,“就顾着笑了,你听我说啊,是这么回事……”
布雷顿是他们这群粗糙老爷们中心思最细腻的那个了,还有脑子,平时两位大神官不在王身边,他就是被默认的军师。
布雷顿口才很好,讲话简短意赅,很快把柯诺波被贬离开后,发生的所有大事都讲了一遍。
以及——他们大龄单身法老王迷某只猫迷得要死,终于把猫搞上了床这一震惊古今的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