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贝斯见到他俩看自己,坐立难安踩尾巴,难过的喵喵问:“约法尔说打仗很难,他到底伤的重不重啊。”
“…………”
伤的重还很难?
呵呵,耶路撒冷都投降了叫很难?被木签扎到手叫受伤?!
还他妈要人家贴身衣物、还重点标记要穿过的布料少的——鬼都知道王要的是人家的内裤啊卧槽!!
王您真是———做个人吧!
面对贝斯的担忧,无语至极的两位大神官一噎,不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涅菲斯吸了口气,尽量温和的安抚贝斯。
虽然在贝斯眼中,涅菲斯嘴角一直抖,一会向上一会向下(也许她正在努力保持微笑),却显得五官狰狞,她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放心,没死!”
贝斯:“……”
她说完,赫塞干咳一声,似乎在提醒涅菲斯不该诅咒埃及尊贵的主人。
“呵呵呵呵呵。”涅菲斯皮笑肉不笑,毫无诚意的改正,“抱歉,失言了,我是说,王还活着。”
“………………”
不是,这两句话有啥区别吗?
贝斯懵逼脸,不知道他们看完信为啥这个表情。
它还想问详细些,但涅菲斯已经沉下脸,扔下手里的信,扭头闷声继续干活了。
贝斯无奈只能看向赫塞,赫塞严肃的消瘦的长脸此时表情也很古怪,看向它的目光竟隐隐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