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命大和谐后,咱俩一残一伤。尊贵的法老王因为那里过敏,躺在床上都没能去早朝,而被尊贵法老王和谐的可怜的我——还要在床上陪他。明明我才是最痛的那个,但我现在看见你比我惨,我就好受多了,哈哈哈!让你之前对我不好,痒死你!”
约法尔并没生气。
他的眼睛倒映着贝斯不断讲话调侃揶揄他时的表情,冷冷的瞳孔带着缠绵和缱绻,一丝一毫,用目光温柔的临摹抚摸,仿佛擦着贝斯的脸庞,将他全部纳入自己的视野,往比瞳孔更深处烙印上这一幕。
当贝斯再次笑起来时,约法尔也跟着他笑。
“哎,我看看,消肿了吗?”
贝斯又顶着两只耳朵钻下去给约法尔检查,一会儿后他重新钻上来,把脸埋进约法尔的脖颈,吭哧吭哧憋笑。
“怎么办?还那么肿,噗哈哈哈,内什么,要不我给你在涂一层过敏药膏,以前明明涂上就好,现在怎么这么慢,侍女不是说涅菲斯和赫塞他们还在门口等呢吗。”
笑着笑着,贝斯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因为过敏,不小心引发了什么严重后果,比如——那他以后不是要守活寡了?!
卧槽!
贝斯脸色一变,翻身就要下床,“你等等,我再给你找药膏去。”
“没事。”
约法尔手臂用力,把贝斯勒紧,嗓音低哑:“已经快好的差不多了,昨天的软膏就是药膏。”
因为埃及主人的猫毛过敏症,和他终于养了猫,女官在王的寝宫起码备了十盒消肿止痒的药膏。
昨晚一切都很急,约法尔就用了药膏当某种东西的替代品。
贝斯想到什么脸红起来,他想了想又问:“不对啊,怎么还肿?”
“不是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