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塞:“……”
涅菲斯:卧槽王的耳朵长到了人的脑袋里了吗?!
赫塞:……快闭嘴吧。
王的耳朵长没长到人脑袋里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不闭嘴,王的刀就要长在他们脖子里了!
两位大神官继续兢兢业业伏案工作,再不敢有小动作,约法尔皱眉抬起手按了按眉心。
议会结束的约法尔并没有带两只看上去轻细却分外沉重的双王冠,一根细细银珠链子穿的荷鲁斯之眼额饰代替了它们,从铂金长发间穿过,在俊美的王额心留下一个小印子。
他在想贝斯特。
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
约法尔哪怕让自己不停浏览各地复杂拖沓的报告,将自己沉溺在繁琐窒息的工作,仍旧不能停止削瘦蜷缩的贝斯特的后背出现在他眼前。
或许能够一心多用,并不是什么优点。
脑海中的后背,无疑,是在拒绝,是在反抗。
自下埃及回来后,约法尔很少和贝斯背靠背,他们从来都是看着彼此,哪怕是睡觉。约法尔都会环住贝斯的肩膀,将手掌盖在他猫的后脖颈,手指分开,拇指轻搭在纤细脖子上的动脉上。
对面那颗心脏每次起搏,经流的血液会先到达他的手指,然后抵达心脏。
贝斯就算睡着后,他的生命都被约法尔聆听。
从没人看见名叫‘约法尔的掌控欲’这种东西,也无人具体理解,这位独掌大权的征服王,到底能有多喜欢一个人。
但凡他表述出来,给予爱他的贝斯一点点自信,贝斯都不会简单抗拒,都不会毫无信心怀疑自己在约法尔心里的地位。
可偏偏,约法尔从不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