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又不是人!
解释个鬼!我不配!我就是想要挠你咋地,你生气我还生气呢,搞了半天你从没把我当什么玩应看,都是我自作多情,我难道不能生气?我不能伤心?
贝斯想冲他大喊自己的难过和委屈,却拉不下脸示弱,它干脆就闭上眼睛,反正它够黑,闭上眼睛谁也分不清它的头跟脸。
这样的举动在其他人看来,完全就是挑衅。
等待贝斯回答的约法尔胸口快速起伏两下,低吼着命令侍从把面前的黑猫关进笼子,之后扭头就走,回到了王驾。
贝斯被关进笼子,又被拴在亲卫长的马匹上,到下个城后,几经周转来到了这个没人居住的偏殿,再也没见过约法尔。
贝斯不知道,涅菲斯曾经替它求过情。
约法尔快步走向城主府,披风在背后甩荡,铂金发尾锋利扫进空气中,挺直高大的背影毫不遮掩他的不满和冰冷。
涅菲斯和赫塞为了跟上,不得不快跑两步,紧跟上去的涅菲斯在王的背后快速说:“王,请您平息您的怒火,在怎么样贝斯特也只是只猫,它并非人那么知晓畏惧,猫挠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约法尔走得很快,涅菲斯干脆吸口气小跑起来,“而且这个时间段的猫都不正常,请您……”
“我知道。”
沙哑冷硬的声音打断了涅菲斯的话,她愣了愣停在原地,视线中没有回头的王带着他的仆从已经走远。
我知道,王说。
涅菲斯跟在约法尔身边多年,自以为已经很了解这位童年时饱受折磨,成年后心机颇深的法老王。
所以她能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我知道你在求情’,而是‘我知道它不是有心的’
在涅菲斯打算替贝斯特开脱求情时,他们的王早已从心里原谅了那只黑猫。
即使它让他受伤流血……
约法尔在战场上勇猛无比,但涅菲斯清楚因为过去的事,约法尔绝不会原谅在他身上造成伤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