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摸摸鼻子：“我有种马上要白手起家的感觉。”

柳柏大笑：“哥, 你现在可真幽默。”

随后转头看向凌肃, 问：“老大！这会儿我再招女的进来, 应该没问题吧？”

“你又想去人事部帮倒忙？”凌肃反问，将审核过的企划书递了过去, “经纪人、艺人这个先不急，看在你那么认真努力的份上，小树林的公关策划中心就交给你负责了，这是企划书。加油！”

杨柏懵圈：“那我哥做什么？”

“为了不让他产生白手起家的错觉, 自然是继续坐镇星辰了。”凌肃已经有意向产业重组，重点倾向于互联网综合服务，他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如果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自然会牺牲很多陪小胖的时间。

“凌肃，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你最近很有玩猫丧志的倾向啊……”杨柳眉梢微动，从凌肃把小胖从LOLO宠物轩抱回来之后，工作狂人就变成了炫宠狂人，以前一个星期不发一次朋友圈的人现在天天在晒宠物，简直丧心病狂！

“嗯，事有轻重缓急。”凌肃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对了，你们知道现在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一般喜欢什么吗？”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双胞胎兄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凌家的亲戚里面，有这个年龄层的男孩子吗？

杨柳问：“是要送生日礼物？”

凌肃摇头：“不是。”

杨柏轻咳了声，说：“凌肃，我觉得吧，你给的范围太模糊了，首先，送礼物呢，得看对方的性格，喜好，还有家境情况……给一辆车？还得看他驾照考了没，年纪太小开车容易出事。或者送手表？啊对了，如果是女孩子的话，甜品蛋糕冰淇淋巧克力这些也不错……”

凌肃仔细想了想：“我知道了。”

“哎？你知道什么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啊……”

“我今天要提早走，就这样。”

凌肃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决定先去一趟超市，买点食材，亲自下厨做一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