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从稚盖在脸上的手并没有使劲,很轻易就被男人给移开,那张漂亮到有些惊心动魄的脸,此刻就完完全全的展示在穆砚礼的面前。
她皮肤本就十分白皙,此刻染上的红色更像是在画卷中添上的浓墨重彩的一笔,让那张本就完美的脸愈发的鲜活,是只有穆砚礼一个人才能见到的美景。
男人略带粗粝的手指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摩梭着,时不时划过她精致的眉眼,随即落下的是一个个带着灼热和湿气的吻。
殷从稚这时却突然有些呆愣了,耳根的红像是几乎要烧起来。
两人分明做过更深度的交流,也做过比这个更暧昧、更过分的事情,但她仍旧被这带着珍惜和疼爱的吻给惊的不知道说什么。
房间的气息带着潮湿和暧昧,气氛很好。
顺理成章的,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乌黑的发丝从殷从稚的鬓角垂落,雪白的背上尽是汗水的浸染,让原先柔顺干燥的头发都变得汗水淋漓。
等到终于‘哄’完穆砚礼之后,殷从稚累的差不多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就连洗澡都有些懒得爬起来。
“抱我去。”她懒洋洋的伸起双臂,撒娇似的说道:“我懒得洗,你也顺便帮我一起洗了吧。”
她语气带了几分颐指气使的意味,但是听上去却并不会让人讨厌。
穆砚礼脑中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之前在朋友家中看见过的野猫,也跟她似的,张牙舞爪的伸出锐利的爪子,但在即将抓到人的时候,却又将爪子收起,好似目的只是为了想要人类触摸它柔软的肚皮。
这样形象的比喻并没有被他表现在明面上,只是那眸中的冰山像是突然间遇上了微小的火种,渐渐的就开始了消融。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夜幕也已经笼罩整个地面,殷从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殷从稚刚到公司,就瞧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三哥?”她疑惑的唤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按理来说,电竞团队现在应该都在海外进行培训,自家三哥也不例外才是,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那人闻声,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非常熟悉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