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它喜欢,那就留着吧。”萧靖川边说边向屋内走去。
可他刚走到门口时,陆文亭正好拿着一本书走了出来,他将书递到萧靖川手里,笑道:
“你的书,被人动过了。而且......”
萧靖川疑惑,“而且什么?”
陆文亭抬眉示意了一下,“你翻开看看,里面有好东西......”
好东西?
宋长夏顿觉不妙,疾步走过去,本想抢先一步拿过书籍,却还是迟了一步。
一张对折的宣纸,出现在萧靖川面前。
他的书里,竟然夹着一张画。
萧靖川狐疑地打开,原来是一幅画。
那作画之人很是随意,画风潦草,并没有什么布局,一看便是临时起意而作。
左边的画中人身材修长,正弯着腰,拿着锅铲,眉头紧锁,似在专心做菜。
右边的小图中,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他们中间有个木盆,一个盆里四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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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亭抱着胳膊,一脸戏谑地看着萧靖川,“老实交代吧,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带了姑娘来这住的。”
“你这次专门回来这里住,不会是睹物思人吧,快说说,那姑娘是什么人,长得怎么样......”
萧靖川将手中的画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开口道:“这不是本王。”
陆文亭立刻伸手指着那画中男子,说道:
“狡辩!这画中男人明明就是你,你看这脸部细节,身材背影,就连那头上的簪子,都跟你完全一样,还说不是你。”
陆文亭激动地说道:“这定是一位姑娘所画,才会特意夹在这书中......”
他将书继续翻了翻,又从其中一页取出一片银杏叶。
陆文亭左手拿着书,右手捏着那片银杏叶,伸到萧靖川眼前晃了晃,然后摇头晃脑地说道:
“公孙树,千年开花千年结果,你看这心形的叶子,正是那姑娘对你的满腔情谊啊......”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柑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那姑娘难道是位江湖侠女,不愿从此居于高门后院......还是说......”
萧靖川毫不客气地拿过陆文亭手中的书侧,啪的一合,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击,“你以为本王是你,本王对女人不感兴趣。”
宋长夏暗自叹气,那画是她无聊时所作,纯粹是画着玩的。